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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再问。
但是除了翅膀扇动时发出的沙沙声,没有别的回答。
我暂且不去想它,走回现场。
两具尸体很明显是在别的地方被烧的,因为附近没发现足够大的烧烤炉能把两个中等身材的女性烧得这么透。
是两个晨跑的人在湖畔小边发现她们的。
这湖贯穿迈阿密大学校园,环湖是一条小。
从很少量的血液分析,我认为她们的头是在她们烧死后被拿走的。
有个细节引起我注意。
尸体被摆放得很整齐,烧焦的双臂合拢在胸前,样子近乎虔诚。
在原来头颅的,一个陶瓷制的牛头被端正地摆在顶端。
这情景总能让黑夜行者饶有兴致地做出评价,一般是几句开心的低语、一声轻笑,有时甚至会有种嫉妒感。
但这次,当德克斯特自言自语说:啊哈,一只牛头!我们怎么说?黑夜行者立刻激烈地做出回应,那回应就是:一言不发。
连一声叹息、一句低语也没有。
我急躁地再问一次,还是连个小火星子都没溅起来,黑夜行者好像想拼命躲在随便一个能够遮体的地方后面,而且一旦有机会就会偷偷地溜之大吉。
我惊愕地张开眼睛。
我从来不记得黑夜行者有对我们心爱的话题说不出话的时候,可是他此刻就是这样,不仅被打败,甚至想找个地儿藏起来。
我带着些新生出的回头看看两具烧焦的尸体。
我弄不清这